《蘋果日報》
中共的獨立分立恐懼症
奉行一黨專政的中共,對獨立、分立患有嚴重過敏症,甚至是恐懼症,哪怕在被視為較開明的胡溫新政時期也不例外,連吳邦國的正式報告都避提「三權分立」字眼,而用「三權鼎立」。2004年11月,湖北《新周刊》一篇批評官場腐敗問題的文章,建議在黨內實施「三權分立」,把決策權、執行權、監督權分給不同部門。雖然建議並未超過中共黨章的規定,但只因「三權分立」中的「分立」犯忌,剛發行七期的《新周刊》遭中宣部勒令關閉。
《東方日報》
國安大不及司法大 司法大不及漢奸狂
當然,港英餘孽出於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充當反中亂港勢力保護傘,這不足為奇,奇就奇在中央視若無睹,不但沒有想辦法撥亂反正,反而做盡親痛仇快的事,令愛國愛港者心灰意冷。君不見,國安法本是斬妖除魔的尚方寶劍,但至今不見其發揮應有的威力,中央明明在特殊情況下對國安案件有直接管轄權,偏偏有權不用,有法不依,任由港府放軟手腳,養虎遺患,尚方寶劍也同生銹菜刀無異。在外部勢力兵臨城下的今天,在西方國家爭相批評港區國安法、紛紛為其代理人出頭之際,多麼匪夷所思的事情也有可能發生。黎智英作為外部勢力在華的最重要棋子,利用價值毋庸置疑,漢奸走狗會成為國際博弈的談判籌碼嗎?
《明報》
美拒絕加入國際聯盟 疫苗囤積壟斷風險增
對窮國來說,COVAX是救命草,惟對富國而言,只是額外買保險,增加取得疫苗的機會,加上計劃運作模式,某程度是要富國補貼窮國,富國參與誘因當然比弱國低很多。COVAX在融資方面一直未如理想,今年7月,疫苗聯盟宣布有近百中低收入國家參與,可是西方富國反應並不積極,疫苗聯盟要調整方案,降低對富國的要求,同時押後截止參與日期至本月中。歐盟高談多邊主義,在疫苗採購方面卻被指跟美國相似,聚焦與大藥廠簽訂雙邊協議,對COVAX的支持流於口頭,直至最近疫苗聯盟向富國妥協,歐盟才同意讓成員國自行透過COVAX採購疫苗。美國的態度就更不合作,華府表明不會參與,理由之一是世衛「腐敗」。
《信報》
兩位古稀山姆大叔鬥健康
不管特朗普有沒有中風,身體狀況不是龍精虎猛卻有目共睹,在公眾場合屢見失態,時而雙手顫抖,時而步履不穩。另一邊廂的拜登,似乎連「五十步笑百步」的空間也缺乏,由於說話反應遲緩,不斷被質疑腦筋退化;事實上他確曾分不清自己的太太和妹妹,又講出「將會擊敗拜登」的古怪言論,其他口誤可謂俯拾皆是,所以特朗普給他編派一個綽號「瞌睡喬」(Sleepy Joe)。
《大公報》
“三權分立”不存在 理直氣壯說明白
這些年來香港亂象不斷,“占中”、旺暴及黑暴相繼爆发,原因正是反對派蓄意歪曲基本法,憑空制造“三權分立”的偽命題,假權力制衡之名,以立法權及司法權挑戰特首權威,否認中央主權。可以見到,立法會“拉布”流會不斷,烏煙瘴氣,公民黨郭榮鏗更利用臨時主持內會之機,導致立法會內會停擺逾半年之久。又如特首去年引用緊急法通過“禁蒙面法”,竟然被高院裁定違反基本法,這是本港司法系統自我膨脹,自賦權力,因為只有全國人大才有對基本法的解釋權。司法覆核也被濫用,由回歸時的每年不過百宗激增至現時的數千宗,成為打擊政府施政的利器。政府施政寸步難行,社會空轉,香港競爭力每況愈下,社會問題積重難返,豈是無因。
《文匯報》
準確認識香港政制四大特點 「三權分立」謬論不攻自破
由中央授權的行政主導政治體制,是「一國兩制」方針的核心要義,符合香港的實際情況,有利於政府決策和施政的高效能,有利於香港在激烈的國際競爭中保持競爭力,有利於兼顧社會各階層的利益、保持繁榮穩定。認清香港政制的大原則、大方向,才能擺正行政、立法、司法的關係,不被「三權分立」的謬論誤導,由此而起的無謂政爭也將失去政治法律基礎。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南華早報》
Separation of powers row shows need for checks and balances
China’s unitary system does not recognise the separation of powers. Lam has merely underlined the political reality that the city’s powers and high degree of autonomy come from Beijing and the Basic Law rather than being intrinsically vested in the three branches. But since the notion of separation of powers has been manifestly upheld by top judges in rulings and speeches over the years, Lam’s denial has inevitably added to concerns that many long-held concepts and boundaries in relation to the city’s operation and safeguards are being overridden or watered dow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