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日報》
跪了不夠還要舐 奴才的基本法
此後,《基本法》成為包裝中共看法、想法、講法的工具,無中生有地出現行政主導論、特首篩選論、莊嚴宣誓論等政治垃圾,只要蓋上全國人大的橡皮圖章,就可以變成供香港法院執行的法律。《基本法》變為垃圾桶,還美其名曰「依法行政」。 始料不及的是,中共現在連藉全國人大釋法過橋也懶得再做,港澳辦、中聯辦自行解釋《基本法》22條,把自己獨立於中央政府所屬部門之外、不受22條規管,以致林鄭政府的政制及內地事務局追不上車,要一日三易稿,才把兩辦從被22條中撈出來。
《東方日報》
港府巨額貼高鐵 公帑淪為提款機
當然,有責不問已成問責高官常態,高鐵由拍板興建到完工落成皆波折重重,最離譜要算港鐵和運房局合力隱瞞公眾超支延誤醜聞,惟沒有一個高官受罰。高鐵造價原為六百五十億元,後來遭港鐵兩度修訂至八百五十多億元,即使港府最終與港鐵達成協議,將工程造價「封頂」,再超支要由港鐵承擔,惟高鐵通車至今,港府仍未向港鐵追回近二百億元超支款項。二百億元淪為糊塗帳,廢官繼續好官我自為之,寧不怒乎!而且這僅是冰山一角。港鐵沙中線工程不僅延誤超支,更發生偷工減料、剪筋沉降等天大醜聞,惟這筆爛帳至今無人負責,承建商禮頓亦僅被禁止向港府入標一段短時間而已。至於港珠澳大橋又是另一個財政無底洞,車流量遠遠不達標,已淪為不折不扣的大白象工程。
《明報》
與疫共存需忍耐 防疫收放要合度
根據抗疫專家說法,由最後一宗本地感染個案入院日起,計算兩個潛伏期合共28日,若無本地個案,始代表本地疫情受控,社區傳播鏈中斷。若要放寬限聚令等措施,最理想當然是等到香港連續28天本地零感染,可是觀乎今次疫情,要做到這一點並不容易。世衛總幹事譚德塞說,新型冠狀病毒將與人類長期共存,大部分國家現時仍處於疫情大流行早期階段,仍有很長的路要行。香港就算把關再嚴檢測再密,相信仍會出現零星本地個案。
《經濟日報》
公廁街市污名損港 趁疫情起革命
港府可參考外地經驗改善外判機制。台灣的公廁每年都讓市民打分,評級高的清潔公司可獲嘉獎,評級低則要頻密接受巡查,若在指定限期內仍沒改善,則按日罰款,從而鞭策清潔公司改進。德國容許企業營運公廁,換取公廁外牆賣廣告權利,用廣告收益來補貼高質量廁所的開支。
至於街市方面,港府2018年預留20億元進行為期10年的街市現代化計劃,香港仔街市是首個重點項目,花了兩年時間才有初步設計構思,明年方能動工。港府在街市現代化上可向領展取經。領展活化舊街市時,將乾濕貨分開處理,中央空調,令地方變得更乾淨、明亮、乾爽,整齊有序。
《信報》
美國失業救濟闊綽 香港權宜暫擴綜援
新冠災難有別於二○○八年金融海嘯,這次沒有諸如貪得無厭的銀行家一類「罪魁禍首」,所有企業和受薪階層都是世紀疫潮的受害者。美國上周再多四百四十二萬人失業,過去五周首次申領失業救濟金人數累計突破二千六百萬,金融海嘯以來創造的職位全部化為烏有,形勢嚴峻前所未見;以香港就業市場的勢頭,失業率升至百分之五甚至更高,看來也只是時間問題。從業員在等候最壞情況過去、經濟逐步重啟期間,連轉行碰運氣的選項也不存在,唯一「道德風險」(雷曼倒閉年代流行用語)是政府做得不夠,無法為數以萬計不幸被裁的打工仔保留一絲喘息空間。須知道,唯有現在盡全力穩定人心,不致意氣消沉,疫後才有基礎讓經濟盡快復元。
《大公報》
動用一切法律手段打擊本土恐怖主義
值得一提的是,本土恐怖主義是一條龍作業,涉及多個環節。去年開始的黑色暴亂,見證網絡煽暴煽恐的巨大威脅,政府大可引用反恐條例予以嚴懲。針對網絡煽暴煽恐案,警方已拘捕四十多人,並加重刑罰。本月中起訴一名網絡群組的管理員,以刑事罪行條例之“作出煽動意圖的作為”予以檢控。用李家超的話來說,“所有法律條文都會引用”,確保涉恐被告人不會因為證據不足而逍遙法外。
《文匯報》
通過預算案惠民救急 反對派拉布與民為敵
本港疫情逐漸受控,有利本港早日恢復正常,為重振經濟、改善民生創造條件。但是,反對派並不樂見本港繁榮穩定、市民安居樂業,在他們眼中,政府施政停滯、民怨沸騰,他們才能亂中謀利,他們生存的空間才更大。今年將舉行立法會選舉,反對派為討好一小撮激進選民,不惜悖逆主流民意、損害市民利益,他們已經癱瘓內會,現在又阻礙預算案,將一己一黨的政治私利凌駕市民利益,亂港自肥的醜陋面目暴露無遺。
《南華早報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
Help must go to those who need it most on long road to recovery
Despite the demonstrated willingness of government to do and spend whatever it takes to shield a market-led economy from the worst consequences of the pandemic, the road to recovery will most likely be long and winding, and uneven across different sectors. The whole community needs to pull together to try to ensure that relief goes to where it will do most good, and the government must stand ready to do even more or refine the targeting of public assist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