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歷史 – 資深報人槍林彈雨的經歷》由樹仁大學新聞與傳播學系教授兼系主任梁天偉訪談,以及樹仁大學新聞與傳播學系副教授黃仲鳴博士編輯而成。
【Part1-28風流人物口述歷史 破天荒談報業成書】
人稱黃總的黃仲鳴博士道出編輯此書之心酸,他做到一殼眼淚,頭昏腦脹。
當中有何難處?讓黃總親口告訴你!
【Part2-前老總談入行 一寫即獲聘】
窮到鞋「穿窿」,二十歲出頭,某天,在圖書館看到《明報》招聘記者和編輯,他以為無希望,誰料,黃毛小子以一敵百,第一個交稿,即時獲聘,工資600元。
【Part3-與周潤發齊吃碟頭飯 為新丁寫報道】
黃總當娛樂記者時,有日在無綫餐廳吃飯,突然,敏銳的眼睛發覺在角落有一位好落寞的人,十分奇特,穿衙門差役衫,還未落妝,看似大美人林青霞當年的男朋友秦祥林,於是上前搭訕。
談話間,靈機一觸,為周潤發寫報道,原來他家住南丫島,家徒四壁,剛從藝員訓練班畢業。
後來,還上了周潤發家,和周母一起吃飯…..
【Part4-「鐵人」不理鬥爭 更上一層樓 】
黃總做了五年娛樂記者,到《星島》做法庭版記者,持續做了二十多年港聞,最後升為總編輯。
難道他真的靠運嗎?俗話說:「三分天份,七分努力。」他當時一邊工作一邊讀博士學位,再加上職場的險惡,爾虞我詐,但黃總不參與鬥爭,埋頭苦幹,還得到「鐵人」之稱號。
【Part5-《東方》高薪挖角 力撼《蘋果》】
當年《東方》大戰《蘋果》,為了與《蘋果》對撼,高薪挖黃總到《東方》任老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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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學生頭腦刁鑽,反應特別敏捷。有天,他突然問: 「老師,救火如何『救』法?火也可以『救』嗎?」 他還笑笑口說: 「讀中學時,我已經難倒很多老師。」 這個問題,當然考不倒我,立馬解說。因在十多年前,我已撰文解釋過了。 不錯,救命、救災、救苦救難、搶救、營救······這些詞語的「救」,意思很明顯,不是「援助使脫離災難或危險」,就是「援助人、物免於災難、危險」(見商務版《現代漢語詞典》修訂本)之意:那麼「救火」一詞作何解釋?因為什麼都可以「救」,「火」是救不得的。 其實這個「救」字,還可解作「阻止」、「制止」。《論語.八佾》:「季氏旅於泰山,子謂冉有曰:『女弗能救與?』」《周禮.地官司救》:「司救掌萬民之邪惡過失,而誅讓之,以禮防禁而救之。」 「救火」,就是「阻止火勢蔓延」或「滅火」的意思。古書已見這詞,《左傳.昭公十八年》:「陳不救火,許不弔災,君子是以知陳許之先亡也。」這「救火」,就是「滅火」。滅火成功,便說「救熄了。」「熄」也作「息」,《儒林外史》第四十五回:「那火燒了两間房子,到天亮就救息了。」 詞語如「救人救徹,救火救滅」第二句中的「救」,都是阻止、制止的意思。 《現代漢語詞典》錄有「救火」一詞,只解作「在火警現場進行滅火和救護工作」,無詳細說及為何用「救」字而不用「滅」字,誠「不足」也。 黃仲鳴 暨南大學文學博士、樹仁大學新聞與傳播學系教授,曾任香港作家協會主席、香港《星島日報》執行總編輯、《東方日報》總編輯、《百家文學雜誌》總編輯、香港《作家》主編,著有《香港三及第文體流變史》、《一個讀者的審查報告》、《閱讀報告》、《不是辭典》、《另類辭典》、《追蹤錯別字》、《不正則鳴》等。 攝影:黃錦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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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我噴飯的是那句「康橋只是英國的一座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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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談會上,談到香港技擊小說,有客問:「技擊小說中,是不是有個我佛山人最知名?」我一愕,問:「我佛山人?」他說是。我登時恍然了,追問:「你說的是晚清那個我佛山人?」他說:「是呀,就是那個吳趼人。」他將「趼」讀成「研」。 我不敢笑,因為很多人都錯了。我年輕時,也分不清是「吳研人」抑是「吳趼人」。我只回答:「我佛山人不是技擊小說家。你所指的是我是山人,姓陳名勁。」客聽了,忙自嘲:「我指鹿為馬了。」 認識錯誤,不僅那人,方今仍有很多出版物,仍將「趼」印刷成「研」。在民國初年出版的書,仍見有「吳研人」。吳趼人生時的出版物,和友輩間的口語交流,也呼他為「吳研人」。 「吳研人」現代版 (筆者提供圖片) 吳趼人(1866-1910),本名吳沃堯,廣東佛山人。二十五歲遠赴上海謀生,因無特別技能,遂於報端賣文維生,筆名「繭人」,寓意是「作繭自縛」,嘆寫作之苦。據說二十七歲時,有女士在他扇子上題字,誤將「繭人」寫作「繭仁」。該女士不懂「繭人」之意,認為「仁」更為文雅有意思。吳趼人看了,苦笑道:「看來我要成為僵蠶了!」為了避免以訛傳訛,他乾脆把「繭」改為「趼」。 「趼」與「繭」同音。但「趼」字偏僻。所以常有人將「吳趼人」讀成、寫成「吳研人」,更有寫作「吳妍人」。吳趼人哭笑不得,曾作《正名詩》以澄清: 「余自二十五歲以後,改號繭人。去歲又易繭作趼,音本同也,乃近日友人每書做『研』,口占二十八字辨之。姓氏從來自有真,不曾頑石證前身。古硯經手無多日,底事頻呼作研人。」 他也曾寫道:「試問妝台攬鏡照,阿儂原不是妍人。」可是一些出版物,尤其是一些「五柳先生」,有棄「女」之「妍」而寫作「研」。直到簡體字時代,「吳研人」仍大行其道。氣煞地府的吳趼人。 吳趼人一生著作甚豐。少年時我便迷上他的《恨海》、《九命奇案》;反而不喜他的《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據說,他嗜酒,這與後來的我是山人是同志。他以酒當飯,久而久之,健康便出了問題,身體日差,加上狂寫不輟,三十九歲時因過勞,得了「聞聲則驚」的虛怯之症。經醫治,卻得了哮喘之疾。他懂相命,一九一0年初,自占「活不過今年」,果然九月十九日病逝於上海。享年四十四。 吳趼人才氣橫溢,日日伏案疾寫。以現代人的目光而視,他是名副其實的「爬格子動物」、「寫稿機器」,在上海由開始筆耕,只十年便發表了上百萬字的作品。 他雖成了「機器」,但有品質保證。他的寫作方法,每與時局緊合,嬉笑怒駡。另涉歷史小說、言情小說、戲曲、笑話等,著筆成文,在洋場的上海,他為廣東人爭了光。 有客問:「晚清作家中,你喜歡誰?」我必答:「我佛山人。」 黃仲鳴 暨南大學文學博士、樹仁大學新聞與傳播學系教授,曾任香港作家協會主席、香港《星島日報》執行總編輯、《東方日報》總編輯、《百家文學雜誌》總編輯、香港《作家》主編,著有《香港三及第文體流變史》、《一個讀者的審查報告》、《閱讀報告》、《不是辭典》、《另類辭典》、《追蹤錯別字》、《不正則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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